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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卻難了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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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許確實要不在這個世上了,十三年前做了花肥的俊美後生卻又出現了:蕭簫裝成了豐子來,一個三十歲剛出頭的男人。

經濟和政治是分不開的,事實上自古以來那個很有錢的家夥不和重臣高官有些關系呢!蕭簫在這些事上還是比較睿智的,因為這些事書本上說的和現實中的事情是不會沖突的。自然蕭簫將目光鎖定在雪域高原,那條將要開通的通天的天路給她以及其他許多人莫大的機會。沒有這天路之前,來這兒還真有些顛簸,蕭簫的精力卻出奇地旺盛。後來她才知道,原來這兒離天近了。天藍藍,這裏也只得這幾個字才能說盡其景致的特點啊!布達拉宮是一定要去的,文成公主這位民間奇女子當時也還是要有莫大勇氣的吧,她真如觀世音菩薩一般慈悲為懷還是像自己只是為了那狹隘的愛情。只是這裏還是有些喧雜了,不登高雪山就想近觀翺翔的雄鷹已經不可得。

日光城拉薩,一天的游逛就把卡裏的錢花光了,這些也本應該是屬於相許吧;但已經夠了,蕭簫有信心在第二天找到工作,那豐子來的長相可不是吃混的。這是一家房地產建築公司,面對豐子來的應聘,沒有給予太多的關註,誰讓他什麽證都沒有呢;可“天下十三省,長得好的占便宜”,對於這家剛成立的公司,安排一個像模像樣的保安倒很有必要;就當起了保安,月薪五百。平均每日不到二十元,夠花了嗎習慣了大手大腳的人恐怕是很難吧!有心人終究有心,計劃打點著呢。

機會總會有的,蕭簫等著,觀察著,等那可以一躍的機會。但更多時候世人確認為機會會主動來!等也得等得有心,機會貌似是賜予那些有心的人的。

商機這麽好的一塊地方,怎麽會不引來眾多外商的投資。這不,一個韓國商人已踏著文化融合的路來了。此時,這位韓國商人卻遇到一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麻煩,合作目標有兩個公司:一家是實力雄厚,與其合作賺錢概率高,控制權少,財物占有率小;一家剛成立,選擇這個,自然賺錢概率小,但一旦賺了,錢就要多得多了。那家剛成立的公司,碰上好的投資人,自然是想急著與其簽約,反到使那韓國商人退縮了。又一次談判無果,雖然說好明天要親自來公司看了以後再做定奪,但聽那語氣,似乎沒有多大興趣了,老板的眉頭一直緊鎖著。

蕭簫出現在老板的車門前,“老板借我五千元;明天的談判一定保證成功。”老板是一個剛過不惑之年的男人,比較驚奇地盯著蕭簫的眼睛。“死馬何不當做活馬醫?”老板想了想就點了頭,撥通了財務部的電話。商人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機會的,更何況蕭簫言明是借,不是白給,那麽何樂而不為呢!大約這也算蕭簫的高明之處吧。然而這錢只是拿去還債了,所需的錢早就從同事那裏先借上已經花掉了,仿佛沒有很大動靜,只是來過一個水管工,但很快就走了。第二天上午,老板沒有刻意安排什麽,他也明白被外商感覺自己太做作反而是更砸鍋的事情。整整一個上午,那韓國商人似乎沒有出現過,直到中午時分,才拿著兩份自己早已簽好字的合同出現在老板的辦公室。一切順利!事了,事了,老板叫來了蕭簫:“真行啊,小兄弟。”“老板過獎,還是多虧老板的果斷抉擇。”老板一聽也就樂了,明知是馬屁排上了還是很受用,立馬邀請蕭簫公斤午餐,那五千元自是當成獎金了。

你道為何?原來蕭簫只在各個洗手間的水池、馬桶中放了石棉瓦,又在適合的地方放了用木炭雕刻成的極具文化韻味的布達拉宮。那韓國商人立馬欣然!在這個缺水的地方想出這麽絕的省水排臭的方法確實不易啊,關鍵是他認為一個註重細節的公司是一個很有發展前途的公司,就如他們韓國人一貫的所做;還有就是那個雕刻可是把漢藏文化體現的淋漓盡致了,一下就拉近了這個對漢文化情有獨鐘的韓國人的感情。

蕭簫為公司挽回一次可算是天大的生意,確實要飛黃騰達了。一連幾周過去了,卻再沒有一點動驚,一切就如從前,蕭簫卻知自己的目的達到,這個時候只是暴風雨來臨前的靜寂。別人眼中,豐子來依舊笑面迎春風地工作,毫無半點患得患失之態,仿佛知足常樂。下班後,檢查了各個門窗都關好後,蕭簫就脫下工作服和值晚班的人交接換崗了。

當蕭簫出現在路邊時,一輛很普通的小汽車停在他面前,車門開了,“可不知這位後生有時間陪我吃頓飯?”蕭簫笑臉但很平靜:“前輩賞臉,晚輩豈有不去之理。”那坐在車中的人約莫五十歲上下,但實際年齡絕對不止這些,看人家那氣勢,就知道人家懂得保養。再笨的人也知道這是那家實力雄厚的房地產建築公司的老總——儲重資。

到了餐館,儲重資讓蕭簫點菜蕭簫只點了兩道極盡長征滋味的特色菜和一籠窩頭,她計較著這是兩個人的正常食量,喝的自然是白開水,還調皮地問:“儲前輩,不討厭這些吃的吧?”儲重資笑著從包裏掏出一份合同,也是自己已經簽了名的合同,“同意就簽吧。”這是一份用自己公司百分之三的股份來顧豐子來的合同,至於車子、房子、平時的工資已經不值得提了。看完合同,蕭簫二話沒說就寫上了豐子來,三個極盡內斂的硬筆行書。那儲重資對這等行為似乎不滿,但做夢都沒想到面前的年前人說了一句,“新建的這家公司占了前輩的多少股份啊?”是啊,儲重資一聲閱人無數,確實沒見過豐子來這樣的,竟然知道那家新成立的公司實質上也是自己的。“百分之三。”總算儲重資經歷過大風大浪,倒也坦然告訴。“嗬嗬嗬,還沒給我的多,那我們老板豈不是要吃醋了。我想在這期工程完後回上海總公司當執行總監,前輩可否同意?”“也罷,是該把你弄到上海去培養,雪域高原畢竟還是年輕了些。”飯菜已經端上來了,兩人邊吃邊說些閑話。儲重資想多了解眼前的年輕人,以更加證明他的選擇是正確的;蕭簫以心應對,說些騙人的真話,與眼前這位商界名流較量著。

滿足了食物和穿衣後,是該好好住所房子了。

已是晚上十一點多了,“前輩,我回去了。明天還上班呢。”“讓小劉開車送你回去吧。”“哦,前輩。我已經習慣步行了,還是讓劉哥陪您吧。再見了!”留下一個爽心的微笑,那份屬於自己的合同當然沒忘帶著走。儲重資閉上了眼睛回想著:滿身透著神秘氣氛的年輕人,如泥潭般混濁讓別人深陷其中不自拔。一切都是那麽符合自己的心意:樂觀的生活態度,節儉的生活作風,睿智的大腦。

“查出什麽了?”一個身著普通西裝的人出現自他面前時,儲重資眼也沒睜開就開問了這麽一句。“老來得子,取名子來,家境不好,極受寵愛,十三歲時,父入深山,補舍身亡,與母相依,十五歲時,黑心棉前老總蕭和瑾,相中為徒,世傳因其美貌。金三角一趟,疑心走私,從此無信。事變之後,其母接到撫恤一批,其女友啊綠,一直孤身,與其母面前盡孝,前些時候,為其母送葬。這段時間,健身、讀《易經》,很簡單。”“倒還可以,那位啊綠姑娘該登場了。”儲重資眼神空洞地幽幽說道。

蕭簫還一如既往得保安,只要必要地時候讓那小老板頓悟一些道理,爾後皆大歡喜。蕭簫明白儲重資欣賞踏實的人,還不想讓人知道他用股份招攬人才,所以蕭簫稱呼他前輩,而非董事長,更別說什麽老總了,還帶了“老”字。

這期工程還未結束,蕭簫就已被調回了公司總被,儲重資察覺出他的那位小經理有點嫉妒豐子來的才氣了,關鍵是啊綠要登場了。蕭簫還是個保安,對這樣的安排她沒有異議。待遇不減,有啥想法也可直接告訴老總,爾後也能實行。何樂不為!爭那名義上的權利也無甚重要,有誰見傀儡很高興嗎?不過蕭簫更清楚,心急吃不上熱豆腐。但她真沒想到,當他走出飛機場時,一位身著綠色連衣裙的女子盯著她,含情脈脈。同樣是女人,考慮問題時卻忽視了連她自己都被困擾的感情問題。“去江邊吧!”蕭簫只一句話,往日的記憶和今日的感覺已讓她明白這綠衣女子是誰了。一路無語,站在江邊仍就無語……“十三年了,還過得好嗎?”還得蕭簫開口……很久一會兒後,那啊綠才開口:“你變了。”聲音沒有任何激動,很平靜。“你不也一樣。”蕭簫一股滄桑感。“有了其他女人了吧。你不顧我,我理解。但你不該不顧你母親!”終究是快三十的人了,不像少女那樣不會壓制自己的感情。“別的女人?是嗎?”蕭簫似乎在辯駁。“你的眼睛已出賣了自己。看到我時不是十三年前那般繚繞,而好像——好像無底洞一樣,那裏面一定藏著一份很深的感情。”直覺,厲害的女人!“你確實沒變!還愛著十三年前那個傻小子!那個傻得不三思就把夜明珠給你的傻小子!對吧!你的眼睛又何曾會騙人。現在你愛的恐怕只有那個夜明珠了吧。“頓了頓,看著驚愕的啊綠:“現在早已不同往昔了,都三十了,還沒個正經工作,你又何必呢。好之為之吧,再見。”蕭簫沒再理會這個感到意外的女人,她沒對啊綠說一句假話的。是啊,啊綠現在愛的也只有那顆珠子了。啊綠沒哭,很平淡。十三年的時間,足夠一個女人編制一個完美的夢,那個永遠定格於十三年前的夢,那顆夜明珠早已成了啊綠心中的豐子來。蕭簫的偽裝無論多麽惟妙惟肖,即便混合了體味,也遠不夠迷惑一個女人的直覺。啊綠回南疆了,依舊作她的鄉村老師,她再也不願看到貧窮的孩子上不起學了,她仍舊做著她的夢:豐子來那傻小子一定在世界的額某一個角落想著她。盡管豐子來的八弟,十三年前離開公司後在向她表白時就告訴她豐子來已死。

這件事發生的太平淡了,讓儲重資大失所望,但更加讚許豐子來處理突發事件的策略,他真得有些自慚形穢了。蕭簫沒有和任何人爭風頭,於是乎所有的人和他交好,這種螺絲扣的作用確實不容忽視,企業的凝聚力會因他們而更強;而蕭簫想出的那麽多看似荒唐的公司員工守則,卻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成效!有哪家公司職工在辦公室養的花的生長情況來發年終獎金的嗎?有!儲重資現在就有這樣的公司。年底時,蕭簫的股權上了百分之五,只有老總清楚:因為儲重資在公司的職務不是最高董事,而只是財務經理,盡管所有的公司都是他的。言明一下,現在儲重資手裏還有百分之八十三的股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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